羽下落英

活的潇洒快乐就好,别去管他人

九月春归1

突如其来的脑洞,不喜勿喷。


ooc算我的!


注:本文的官职背景以明代时期为主。








要说江湖,哪里都可以是江湖。


就比如说八王爷宋昕冉前些日子在京城兴建的酒楼,那是江湖,再比如你看那汪将军经常呆的烧茶铺子,那也是江湖。


或者现在被大理寺卿杨冰怡,踩住一只手在客栈里哀嚎不止的小贼,这也是江湖。


“疼疼疼,快把脚拿开!你可知我爹是谁!”


小贼,呵,倒不如说是登徒子的家伙正愤怒的拍打着杨冰怡踩住他手的脚。


“哦,你爹是谁?”


客栈外的天色风景尚好,但杨冰怡表情不太好,她就坐在这里歇了会,喝杯茶,怎么就招惹了这种人。况且,这家伙刚刚的手都快摸到她的腰身了!


一想到这儿,大理寺卿又是一阵怒气涌上心头,脚下又加重了力度。


“啊!我爹可是刑部侍郎!”感受到手部被再一次碾压,剧烈的疼痛使男子咬牙切齿的怒吼出声。


杨冰怡看着脚下不断挣扎的男子,心生厌烦,反手就是一刀鞘打在了男子的颈部。


怒吼中的男子眼前一黑,呜咽一声晕了过去。


“这…姑娘你还是快些逃吧,这家伙的父亲是刑部的王侍郎,在这一带横的很!”客栈老板半是担忧客栈半是担忧杨冰怡会被报复。


看着晕厥的男子,杨冰怡眼中的厌烦之意更甚,端起桌上早已凉透的茶水,轻抿一口放下。


啧,不好喝。


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真影响心情。


“没事,这你就不用担心了,银子给你放这里了。”


杨大人把一锭碎银放在桌上,一手抓住佩刀,一手拎着晕过去的男子的衣领往外走。


大步迈进的方向,正是刑部。


八王府里,躺在软榻上享受祁静投喂的宋昕冉半磕着眼,轻微的思考了一小会儿,风情万种的问小年下:“祁静~今个儿是不是杨冰怡回来的日子?”


一边认真看公文,一边准备喂宋昕冉第三块梅子糕的祁静愣了一下,旋即想起来杨冰怡对她说的话。


“嗯,杨冰怡上月走之前同我说最迟今个儿回来。”


“那今晚是不是可以和大家在一起聚一聚了?”宋昕冉把半磕着的眼睁开,十分兴奋。


没办法,八王爷对那个位子没什么兴趣,就喜欢和兄弟们在一起相处。


“嗯……”


“报!府外有人要见指挥使大人,说是王侍郎家的小公子被人不分青白的打伤了,要请指挥使大人前去刑部一趟!”


侍卫急急忙忙的跑进来上报消息,打断了祁静的话。


八风不动的指挥使大人将梅子糕喂给八王爷,捏着帕子擦去手上的糕粉,挥挥手,示意认识到错误,从而变得慌忙的小侍卫退下。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合上公文摆好,把刚刚还未说出的话说出口。


“嗯,可以,我先去刑部一趟,晚些再来接你。”


祁静摸摸宋昕冉的头,又吻在了宋昕冉的唇上。


正午的艳阳高照,锦衣卫指挥使大人在八王爷嗔怪的目光下,神清气爽的踏出王府大门。


被杨冰怡拎着走了两条街,想不被刑部和锦衣卫知道都难。


当下王侍郎就怒拍桌案,派人把锦衣卫的指挥使大人请来,主持公道。要请指挥使这事儿很快便被尚书大人知晓。


所以,当冯晓菲急忙的冲出内府,看到怒气冲天的杨冰怡迈进刑部大门时,膝下一软,差点很没面子的跪下。


不料王侍郎先发制人,气急败坏的指挥刑部官兵上前,速将杨冰怡绑起来发问。


杨大人随手就把还在昏厥中的王公子甩在地上,发出闷响,周围一群官兵差点激动到拍手叫好。


这一个月来,这王公子每回来刑部都把他们当下人使唤,但仗着自己的父亲是侍郎,他们也只得忍气吞声。


“你们还在愣什么!还不快给我把她绑起来!”王侍郎看着昏厥的儿子,满心满眼的心疼,愤怒的对官兵怒吼。


“大胆!大理寺卿也是你能冒犯的!”看了一会儿戏的尚书大人被杨冰怡盯得浑身发毛,赶忙厉声呵斥。


“见过尚书大人,可大人,小儿被大理寺卿无故拖行了两条街,如若就这样算了,那可说不过去啊。”


王侍郎是个精明的家伙,听出了冯晓菲话里对杨冰怡的维护。但大理寺卿是正三品,他这个刑部侍郎也是正三品,官衔不见得比谁大。只是,他畏惧的是这个尚书。


“那我可听说贵公子在客栈里轻薄杨大人呢,这事可是真的呢?王侍郎?”


不知何时到来的祁静吊儿郎当的倚靠在刑部大门上,似笑非笑的反问王侍郎。


不过看她那一副看戏的样子,想来是和杨冰怡差不多时间到的,身后还跟了两名锦衣卫呢。


锦衣卫指挥使同侍郎和大理寺卿的官衔一样,都是正三品,但就光凭前面的锦衣卫三个字就可以分的出他们之间的地位。更何况,眼前站着还是指挥使大人,她的地位可比他身后的那位尚书大人在天子眼中的地位要高的多了,同样的,权利也大多了。


“这…这自然不会是真的,还望指挥使大人莫要听那些小道消息。”王侍郎对着祁静拱了拱手算是见过指挥使,在祁静玩味的目光中,硬着头皮咬着牙反驳。


也没什么心思看祁静玩这种把戏,冯尚书默默的拉过在正午高阳之下的杨冰怡,小声的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然而越听杨冰怡说,她的脸就越黑。


看来是时候执行皇帝陛下的圣旨了,甩了了个眼神给祁静,祁静顿时心领神会。


“放肆!那可是本指挥使亲眼所见,你竟敢妄言说是小道消息,怎么,侍郎大人的质疑是想以下犯上么!”指挥使大人神色一正,俨然一副词严义正的样子。


一旁早已把自己归位看热闹一列的杨冰怡和冯晓菲,站在屋檐下边挡太阳,边摇摇头发出“啧”声,祁静这个家伙又开始玩了。


被祁静厉声呵斥了一下,王侍郎脚一软就跪在了青石地上,狼狈不堪。看着王侍郎这一副窝囊样,杨冰怡差点没来个战术后仰。


“爹!”


幽幽转醒的王公子叫唤了一声,又指着笑得灿烂的杨冰怡说:“就是这个女人!”


杨冰怡好整以暇的看着慢慢爬起来的王公子,又看了看窝囊的王侍郎,转头就把冯晓菲推了出去,“上!”


“还请王公子把事实说明白了,负责,本官可不好定罪啊。”


冯晓菲被杨冰怡推了个踉跄,接过锦衣卫的佩刀,拔刀指向王公子,眼底闪现风暴般的愤怒,敢动她的人,不想活了。


“尚书大人,您可要为小的做主啊,明明是这女子不分青白的将小的拖行两条街,小的冤枉啊。”王公子扶起他的父亲,冤屈的喊道。


祁静使了个眼色给杨冰怡,杨冰怡心下顿时明了,拍拍手:“来人,把客栈老板带上来!”


约摸等了一柱香的时间,客栈老板畏畏缩缩的随着官兵走来。


“小的见过几位大人。”


“还请老板将方才在客栈里发生的事实,一五一十的道出来。”


祁大人拍了拍客栈老板的肩。


“方才,是这位公子想要轻薄以及偷大理寺卿大人身上的物品,还是大人反应迅速才未让这位公子得逞。”客栈老板战战赫赫的说道。


“所以,王公子还不认罪吗?”冯晓菲认真的听完客栈老板的话,笑得眉眼弯弯显尽杀气。


王公子像只斗败的公鸡似的缓慢的低下头,随着他爹一起重新跪坐在青石地上,狼狈不堪。


官兵利索的把认识到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脸色灰败的王公子绑起来带下去。那动作,那力度,不得不让人怀疑是不是公报私仇。


但,在场的几位大人可没功夫,也不想管这种东西,所幸就默认了这种行为,官兵就更加放肆,连拖带拽的把人带走。


祁静将两只手叠在一起敲打,幸灾乐祸的看着官兵带人远去,让跟过来的锦衣卫回去拿接下来要治人罪的卷宗,望着小跑回去的锦衣卫笑了笑。


其实也不远,刑部的斜对门就是,并不需要多长时间,卷宗就拿了回来,可这天色已经不早了,又想起了对宋昕冉说的话,擦擦额角的汗珠,对王侍郎的厌恶又上了一层楼。


烦死了,好死不死的招惹上了杨冰怡,还非得把我从八王府里拽出来,就等着吧。


指挥使大人从身后的锦衣卫手中接过卷宗,慢慢的展开,随意的瞥了两眼,笑得人畜无害,“那么,现在我们来处理一下王侍郎的案子吧。”


清了清嗓子,开始念。


“具锦衣卫调查,王侍郎在元正二年至元正五年,这三年间,共贪图黄金三千两,白银万两,粮食百石,百余布匹……”


在经历了揭示一连串的罪行之后,厉声呵斥:“王侍郎,你可认罪!”


祁静接过冯晓菲插回刀鞘里的佩刀,理了理衣襟,把卷宗甩给王侍郎,开始治罪。


“这…………”


跪在地上的王侍郎看着甩在自己眼前记录自己三年以来所有罪行的卷宗,抖如筛糠。


“先带下去吧,回头带到大理寺判决吧。”


看着眼前无趣的景象,指挥使大人也没了玩乐和整人的兴致,挥手示意官兵把人带走。


这同那两人准备说些什么,结果抬头就撞见了正和冯晓菲嘘寒问暖的大理寺卿。


工具人祁静:“………………”


我帮你解决了这么一个大麻烦耶,你连谢谢都不说一声吗????


兄弟就是可以随时拿来卖的吗?????










这只是第一篇,全员在后面会陆续出场,咱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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